为周牧玄是他们那一群人里最正常的一个,现在看来,可能只有江标是最正常的。
“实不相瞒,我今天见过他。他看起来,”阮胭幽幽吐出四个字,“甚是安泰。”
“……”
周牧玄被噎住。
他不再和阮胭打趣,正了正神色,和她说:“行,那我先走了,祝你玩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