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芬兰那个大学的一个‘互助小组’——基本上是勘察芬兰民情的一个小组,学到了不少社会经验。
他之前选择去这个大学读书,看中的就是这所大学的‘社会性’。
至于汪星泉,开头半年受邀于芬兰一家黑客公司就业,但该公司给的利润高风险却也大,汪星泉用了半年时间把欠的债还的差不多了,就跳槽到了一家相对比较‘正经’的企业里。
正规的科技公司,也是需要网络工业时代的人才的。
可实际上要论给的薪水高,还得是之前那家黑客公司。
只不过汪星泉不想再那家没日没夜的公司干下去了也不仅仅因为‘网络安全’的问题,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汪熠濯。
来芬兰之前他就已经打听好了这边有不少干预儿童心理的医院,是真的要给汪熠濯好好治一治的。
既然国内的心理治疗大多数都试了,那就试试国外的——汪星泉知道自闭症并非不能治愈,况且汪熠濯还不是那种重度的。
而出乎意料的是来芬兰这边的治疗,竟然还不错。
本来已开始汪星泉以为这边的医生和人说的话汪熠濯都听不懂,会对他的治疗造成不小的影响,甚至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但没想到,这种全然陌生的环境反而更让汪熠濯放松。
这孩子似乎天生喜欢全世界没人能听懂他的话,且他也听不懂别人的状态,在这边竟然找到了‘怡然自得’的快感。
而且更容易打开心扉,治疗反而容易了不少。
现如今汪熠濯比起两年前离开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已经堪称脱胎换骨了。
虽然还是沉默,不爱说话,仿佛与外界隔着一层真空似的,但汪熠濯起码不那么麻木,眼神里仿佛有光了。
“来,弟弟,哥哥给个烤串,你以前不是最爱吃了么?”赵梓蓝疼惜的揉了揉汪熠濯的脑袋,逗他:“据说好了不少?跟哥哥说说,在国外那两年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儿?”
……
一阵沉默,汪熠濯在万众期待里慢吞吞的问:“好玩的?”
“嗯啊。”可能是第一次得到汪熠濯的回应,赵梓蓝眼睛一亮,激动的够呛:“有没有认识什么洋鬼子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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