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子焱,眉眼却温柔许多,越发觉得自己生前太过可笑,耗费了那么多时间在魏琅身上。若是幼时再聪明一些,握住了皇位,怕不会沦落成现在这样。又转念想到自己的父亲说是有多深爱皇贵妃,却连她的死因都遮遮掩掩,也没有追封她为皇后,怕引起朝臣动荡?那些虚无缥缈的宠爱又算得了什么?就像那句“我死之后,哪管身后洪水滔天。”自己只是他的弃子,无论如何聪敏都落不了好。
凭借过人的脑力记住路线的魏珣一路疾驰,赶到皇宫时宫门已经落了锁,再也不愿想自己以前的事情。
萧子焱以前送的腰牌还带在身上,魏珣拿出腰牌丢给守卫,成功被放进去。
得了信的萧子焱已经来迎,气势汹汹,隔老远快步过来,天子之势,浩浩荡荡。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话虽然不留情面,魏珣却没有生气,恭敬行礼。
“微臣当常伴君侧,为陛下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