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上面隐隐可见雕刻精致的纹。
……是那天在棺材里挑出来的那块儿。
也不知容珣洗了没。
孟娆心里一阵恶心,那个叫白文远的却丝毫不嫌弃,连忙用手捧过,放在阳光下细细察看了一会儿,才又毕恭毕敬地将玉佩还了回去,对着容珣道:“听闻少主来访,晚辈特设了宴席,请少主移步花厅。”
容珣轻抬指尖,将玉牌收回了袖中,嗓音淡淡道:“不用,直接去客房。”
白文远面色有些难看,却丝毫不敢反驳,忙道:“是晚辈考虑得不周。”
说着,便吩咐小厮,将二人带去了东院的客房。
白府规模宏大,虽然不能和容珣的凌华院相提并论,却也比之前住的客栈要好得多。
孟娆躺在软塌塌的床上,心情大好。想着容珣刚才的举动,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仰着脸问:“小叔叔,刚才那些人为什么叫你少主啊?”
容珣擦拭着指尖,轻声说:“他们以为我是白氏嫡系的人。”
孟娆一愣:“他们不知道你是九殿下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