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珣霜白氅袍被风吹起,衣摆处隐约可见浅银色的云纹,视线扫过侍卫仓惶的神色时,微挑了下眉,淡声问:“陆常宇在?”
侍卫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本是出战应敌的日子,陆常宇身为将军,留在军中委实不大合适,被问话的侍卫支支吾吾了半晌,也答不上话。
倒是另一个侍卫小声插了一句:“陆将军前些日子受了伤,现在正在帐里养伤……”
“养伤?”容珣笑了声,篝火照映下的眼瞳幽深,目光轻飘飘落在回话的侍卫身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九殿下会忽然问自己名字,侍卫心里不免涌上几分窃喜,低头伏在地上道:“属下邓钱。”
“哦,”容珣神色淡淡,低声道,“拖下去杖毙吧。”
不咸不淡的语调传入耳中,邓钱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九、九殿下……属下,属下做错了什么?”
容珣似乎并不打算给他一个解释,侧头吩咐地上的侍卫:“带路。”
寒风拂过的冰面上扬起一层碎雪,听着邓钱渐行渐远的求饶声,跪在地上的侍卫暗暗捏了把冷汗。
还好自己没动歪心思,不然掉脑袋的可就是自己了。
侍卫战战兢兢地将容珣带到帐外,路上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隐隐约约的火光从帐篷里透出来,帐帘被掀开时,带起一阵旖旎的暖香。
三三两两的舞姬衣衫不整地围绕在桌前,布满瓜果酒水的长桌旁,陆常宇赤肩而坐。从帐外透进的冷风吹得他身子一个激灵,顾不得看来人,便掷出酒杯怒斥道:“哪个不长眼的,不在外面好好守着,滚进来作甚!”
啪——
青瓷碎在地上,站在门外的男人身形未动,只有衣摆上溅落了几滴亮盈盈的水渍。
空气莫名静了下来。
陆常宇微微一愣,视线从华袍衣摆处缓缓上移,正对上容珣幽静的目光。
“怎么不喝了?”
他站在门前,漂亮的眼瞳沾染着篝火暗沉的光,微弯着唇角淡声道:“接着喝啊。”
陆常宇哪里还敢再喝?
没想到容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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