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妙曼跟男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早上起来哪里都酸爽,看了看旁边睡的岁月静好无知无觉的男人。那股子难以磨灭的忧郁气质此时消散殆尽,像个纯净无瑕的儿童一样安眠,嘴角微微笑着,像个没有经过人间苦难的天使。
海妙曼看着他有点入迷,不过随即狠心的掐了一下男人的挺立的rutou发泄心中愤懑,她睡的浑身难受,这人倒一副好眠的模样。
被掐醒的赢江有点懵懂,几根呆毛在脑袋上立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傻子。他很久没有这么香甜的酣睡过了,每次入眠都会重复那个血腥的噩梦,梦里他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少年从高楼处掉下,摔成一滩拼不回去的血泥。只是因为青春恋爱的一点波折而已,不过他不会责怪已经逝去的不安魂灵,他只会帮助他达成愿望,把他一心相恋苦爱不得的那个人送去陪伴他。
眼眸里闪过一丝暗沉,赢江嘴角挂上卑微讨好的笑容,轻轻说着,“好痛。”就压在女人身上,用硬挺的鼻子在颈窝里蹭来蹭去。
果然海妙曼很吃这一套,脸上露出抱歉的笑容。赢江知道家庭幸福正义感强的她看着大大咧咧,实际很有一副柔软的心肠,她对弱者总有怜悯心,但是这种怜爱和悲悯持续时间太短了,在与她真正在意的心爱事物冲突后,那个引发她怜爱的可怜人就会被不耐的丢弃,像每个厌恶旧玩具就丢弃的孩子一样,她会处理那个让她不耐烦的人。
如果没有接触过光亮一直都在黑暗中匍匐,不知阳光之美还可以这么坚持下去。骤然被阳光宠幸又被抛弃在黑暗的深渊,那个年少的少年就这样因为樱唇吐出的一句话而跌入更深的深渊。
赢江趴在海妙曼的肩膀,嗅闻着她让人沉迷的体香,跟他带着笑意的温存面孔不一样,他细长的眼睛黝黑的深不可测。
两人嬉闹一番才洗漱,海妙曼穿好他准备的新裙子在房子里参观,她发现这房子住了两个人,进门走廊处的鞋柜里有两双不同大小的男士拖鞋,她以为这房子是他一人独居。
想到昨天两人在客厅沙发各种yin乱,眼睛有些惊恐的放大,她扯了扯在旁边跟随的赢江,“家里不止你一个人?”被围观的后怕瞬间席卷了她,怒火染上眉间。
赢江安抚的摸摸她的脸蛋,“昨天只有你我,有个朋友跟我同住。”他本来确定家里只有彼此,不过刚才他隔壁房间里好像有人影闪过,面上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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