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现在。于是安康微微一笑道:“驸马那是心里介怀玉郎君,主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玉郎君是自己的人,驸马当时处境,必然难堪。”
“我知道我那会儿是冲动了。”岁岁烦闷地嘟囔着:“事已至此,我总不能旧事重演再做悔过吧?”
安康也是不愿意见岁岁为别的人思虑过重,于是走到床边,替她掖了掖脚下锦被,然后道:“主子这脚冰凉,烧着地龙也不见暖。”
“往常那人给我暖惯了。”岁岁说。
“那今日换奴才来,好不好?”安康极为恳切地望着岁岁,一双温暖粗糙的手捧住了她冰凉手。
“我今日无那心思……”岁岁皱眉道。
“知道,只是替主子暖被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