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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继续往下说。
“他要你们限制住我的行动,盯住我,但应该也有要求,我要毫发无伤的待在这里吧?”
“你们绑我的这个绑法很少见,够紧,却没有勒进皮rou里。”徐徐说着,晃了晃自己的手。“代表前者和后者,在雇主对你们的要求里是同样重要的,对吧?”
闻言,男人死死地瞪着她。
如果眼神能当刀,徐徐毫不怀疑自己此时已经血溅当场。
短暂的僵持过后,对方将手放下,同时靠近徐徐。
是血的味道。
混在古龙水里,从木质的调香中渗出一丝诡异的腥味。
刺激着鼻黏膜与神经。
徐徐的瞳孔骤地收缩。
感受到她一瞬间的恐惧,男人满意地笑了。
“人通常都是死于话多。”
“有的事,自己清楚就好,说出来,不会让你占有比较多的优势。”
“惹恼我,也不会对你比较有利。”
说着,他缓缓直起身子,以一种施舍的语气高高在上地道:“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