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啪”的一声,梅开二度。
只是这一次她在挣扎间反手打到了他的脸。
她倏然安静下来,大约是自己也没想到,可赵忱临只是摸了摸她的手背,好像在安抚那块皮肤不要泛红,而后将下巴压在她肩膀上,探出半个脑袋便于她动手。
他谨慎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判断再挨一巴掌她就消气的可能性有多大。
见她又沮丧又失落地萎靡在原地,他心里漫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欢喜和甜蜜。
他想当她的一条鞭子,一条只捏在她手里说一不二的、没有将刺拔干净的鞭子,抽人见血,生人勿近,直到鞭身截断。
可是她心疼他,她在心疼他啊,她还掉眼泪了。
赵忱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收拢泄露出来的贪念,垂着眼观察她眼角未擦干的泪,那一点晶莹挂在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上,看的他心里又酥又麻。
很想将那一点泪接在指腹上抹开,可是她还在生气。
想给她擦眼泪,可是她不肯。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宿行军在赵、魏都有分布,我被你捏在手心你才能更放心用我。”
他一只手磨磨蹭蹭地试探过去,见她没反应,快速又精准地拭去了那点惦记许久的眼泪,背在身后双指缓缓摩挲。
他用轻松的语气哄她:“更何况,真有什么,不是还有仁心仁术的公主么。”
嵇令颐喉间呜咽出一声哭腔,眼睛重得抬不起来,眼泪晃悠悠地跌落下来:“世人对蛊门所知甚少,我,我其实也对蛊毒没什么法子。”
她的眼圈红了一圈,深呼吸几个来回,她压住声线问:“这个蛊有什么发作条件和后果你知晓么?”
赵忱临立刻否认:“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它只是子蛊依附母蛊罢了。”
嵇令颐努力冷静下来,她思索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蛊门的蛊,十有八九还有相近相克之类的花样,你这种呢?”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斟酌着词句道:“嗯,子蛊离母蛊太远会发作。”
见她柳眉倒竖,他赶紧补上一句:“只是两者相隔相离的时间不能超过一月,其实并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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