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可破,他克制着不敢用力。
妖女勾他的背,侧身仰着,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上,坚硬抵着她的腿根顶弄却不得其法。她握住棒身,帮他找对位置。
“唔……”再次被rou壁紧紧裹住,掐灭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狠狠冲撞起来。
昏暗的地下回荡着rou壁一下下的撞击声,配着滋滋流水和从喉头漏出的呻吟,yin靡至极。
妖女好久没有被如此卖力地捣xue,偏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磨过最敏感的一点,她腿根一阵阵痉挛,片刻,喷出一股激流,本就细窄的通道骤地一缩,吸得他立刻缴械。白浊混着yin液,淌了一地,冲走了交合处细腻的水沫。
她拢着他的背脊,带着调侃问道:“舒服吗?”
佛子把脸埋进她的酥胸,闷声不吭。禅宗讲清净,可他乱了,全乱了。
妖女一翻身,颠倒了位置,乳rou贴着他的胸,双唇贴上他的,一条软舌入侵,津液止不住地横流。就这么,他还在留她体内的rou虫又涨了起来。
“唔……”
“舒服吗?”她又问一遍,将蜜xue抵着挺直的roubang,他挺一下腰,她就退一分。
“唔……舒服……”他盈着泪,红着脸,“再……cao我。”
她把他一下吞了进去。
不知折腾了多少日夜,yin毒早就消了,她却说:
“你中毒太深,要解除体内的余毒,还需每日与我双修。”
妖女为了每天从笼子里出来,扯了这么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