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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全身颤抖,惊叫出声。
一下又一下,她一边在耳边哄他,一边不知疲倦地对着那一点碾压搔刮,他的臀部控制不住地胡乱摇摆,如果不是被她前后支着,几乎维持不了平衡,胸前两个小铃随着节奏翩飞起落,叮当作响,清脆悦耳。roubang直挺挺地立着,正在崩溃的边缘。
夕阳把白云烧得如火一般,给他潮红的身体镀上一圈光边。他渐渐失神,喉音带着哭腔,泪水从眼角滚落。
她舔去他的眼泪,心想,带他上路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