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朋友要下班还有很久。”
我说:“对不起啊,我之后约了人的。”
金先生也不恋战,摆出遗憾神情,道:“那可惜了。”
说完转身离去,进到一个暗昧的卡座里,那里坐着几个面庞宽厚的人,西装打扮,雪茄烟云雾撩。
我低头喝酒,酒保折回来,和我凑在一起。他是我的老搭档了,这也是我总泡的酒吧,刚才那位金先生面熟,想必是我跟了老岳之后的几个月里新冒出的人物。酒保擦着杯子:“怎么有空出来了?”
我道:“那谁出差了。”
酒保知道岳嵩文,但也仅限于知他是我新找的伴,当时还很惊讶,说你丫不是当自己无脚鸟,怎么想着落地自焚了。我对他说的“自焚”一词很感兴趣,隐隐有着感觉,我对于岳嵩文,越来越有种飞蛾扑火的趋势。还是我自一开始,就预见了我们关系的不对等,却抱着个对放低自我委曲求全模式的新鲜感,跃跃欲试着扑上去,要试着烧自己一把,看看真的痛不痛的犯贱心理?
酒保道:“我还当你真从了良,再也不来这了。”
我也并不是完全戒了声色繁华,前些日子还总去喝酒,但那些场子和这家不同,这家是我认准了的排遣寂寞的机构——我觉得和同龄人玩没有意思,而这里鲜有和我年纪相仿的异性。这位酒保也我的老搭档了,当有烂桃花上门,他总要来干预一下,不让我受骗,是个好人。刚刚我就是看他给我的暗示,才把这位金先生赶走了。
我有些好奇,“这位金先生看着还行,他是有性病还是怎么?”
他俯下身子,悄声对我道:“也不知他刚刚认出我没,之前在圈子有次聚会里见过他一次,听人说他手黑得很,差点弄出了人命。”
我咋舌,“我怎么没听说过?”
酒保对我道:“你不是之前嫌没意思不玩了?他好像在深圳那边比较有名,近来因为工作来北京混了,你当然不知道。”
我双手合十,说声多谢了。
又坐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搭讪,又喝了两杯,这些人请的是好酒,人却不怎么样,我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说拒绝也决计不热情,他们知了趣,也就走开了。
这样打发时间,十二点未到,我却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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