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样相敬如宾,你来我往清清楚楚,好似一本有进有出,从不赤字的好账。
想着想着,竟有了点惆怅意。
我抓着包离开酒桌,推门而出时夜风灌了满怀,看着街道霓虹,也是有了点醉意。
这时听得一把声音在身后,“真是巧。”
我回头,那位金先生就站在我身后,微微笑着看我。
我只摆了摆手,脚下不停的只向出租车那里走去,很匆忙的回他一句:“再会。”
金先生拉住我,一只厚实微微粗糙的手掌,有极强的热度和力量,要真按酒保说的,这双手的主人狠到不顾惜人命,这热度和力量就像摸着虎豹发烫的皮毛肌理似的。我不着痕迹甩开了他,金先生又将我手抓住,向我的手心里塞了一张卡片。他永远带着笑似的:“打给我。”
我握了卡片,金培元的手便松了,我走了几步钻进车子,金先生也未有挽留,而我关上车门也没再看他,只低头扫了一眼名片,名片上有金培元叁字,还附着个普通公司的普通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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