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表盘,是看时间,再抬头看我竟然有点笑意:“害怕了?”
我说:“你这是要打我?”
岳嵩文说:“你应该清楚我要做什么吧?”他说着开始整理手里的东西,先将绳子一点一点理清楚,没有看我,只低头看着绳子,我过去拉着他袖子,岳嵩文轻巧避开,他说:“你也不必紧张,小程,我跟你是第一次,不会做什么出格的,像你平常玩的一样。”
老岳的话像是钉穿耶稣的钉子,破空而来,把我钉在床上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连思想都是空白的。岳嵩文,知道我多少事情?——我知道我根本不太了解他,可他却知道我这么多事,我觉得不公平。谁想把一切都直白白被动的揭露出来,不论好的坏的。我感觉自己一点自己的权利都没有,所有的都早交给岳嵩文了。而且他这一句话,平平常常,我听得汗毛倒竖。岳嵩文什么意思?他在轻视我?轻视我荒唐堕落,幼稚可笑的享乐?这可笑吗?我忽然觉得愤怒,还有惧怕,岳嵩文知道多少?他什么都打探清楚了?是在最近还是我们认识之前?我开始挣扎,推开他的手要坐起来,岳嵩文向下按住我的手,我用力撼着手臂,这似乎惹恼了他,他原本是要将绳子做简单的捆束,形式大于内容,现在他改主意了。
绳子由他对折,他对待这玩意温柔的像对待孩子,我则是他案板上一块食材,束手就擒。他没有看过我的脸,不关注我的神情和情绪,只专心致志对付着我的身体。他动作不粗鲁,被他束缚住,像一步步走进海里,让黄昏里积聚一整日天光的温热潮水浸润。
我僵直的躺下,但仍难妥协:“岳嵩文,你——”
他抬起了头,手里拿着个小玩意。他把玩着它,对它有点淡淡的满意和喜爱,所以看我时还带着点未消退下去的柔情:“程霜,我不大想听到你讲话。你会说的总不过那两句,我让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都不肯。我拿你没有办法了。”
我说:“老岳,你别这样,怪让人害怕的。”
他低下上身,先把手里那口球放一边了,有它威慑着我,我识趣的决心暂且闭嘴。一部分绳子套过我的脖颈,岳嵩文的呼吸从耳垂吐到锁骨,耳垂那里近一点是温热的,滑到锁骨就冷了,是湿凉的,“怎样,难受吗?”
我摇摇头,岳嵩文一手握着绳端,一手将松垮的绳结束紧至最上头,这样就难受了,但我再表示,岳嵩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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