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反光的玻璃他只像一个影子,我把门推开,岳嵩文说:跟谁打的电话?我说家里面,岳嵩文看着我,我说你不信啊,手机给你看。
还是屋里凉快,餐桌上已经被岳嵩文收拾好,岳嵩文说他要上去休息,我说好,岳嵩文说你也来,我说我刚睡醒,不想再睡,岳嵩文说:“我让你上去。”我说牛啊大老爷,使唤谁呢。完了,又逗起他了,昨天我还说以后要变好,换了我每天跟这么一位阴阳怪气的疯女人朝夕相处,谁愿意花钱找罪受?老岳不是冤大头啊。我立马说“玩笑话玩笑话”,弯腰鞠躬把老岳搀扶至楼上,侍奉他坐下然后恭跪一旁等候吩咐,岳嵩文抓着我的头发挠猫一样挠我脑袋,岳嵩文最近对我的头关爱有加,在他的关爱下我青丝稀了颅顶高了(撞了几个大包)斜方肌结实多了,一切都托他的福,岳嵩文抓完我的头开始抓我的脸,我的眉毛飞眼睛斜鼻子扁嘴巴歪,还好脸上没怎么整过,按他这种玩法早该回去修了。揉完一遍后岳嵩文又来揉我的眉毛,我说你不睡了?岳嵩文说刚才看短信北京公司出了点事。他还有公司呢怎么我不知道,不过也是情理之中。我讲你有事跟我又没关系,干嘛给我那个样子,岳嵩文说:我知道是我的问题,以后不了。轮到我无言,我说你这样讲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太幼稚了天天。岳嵩文说你本来年纪就还小。也不中听,我就是幼稚呗。哎,岳嵩文这种说话段位的都伺候不了我,我看我死了算了,自绝于人民,省的活着就是烦别人的心,还是说他也故意的?岳嵩文又来捏我脸了,我说你别动我,疼,岳嵩文说他哪里使力了?我说那让我捏你试试,岳嵩文垂眼让我捏,我立马上手绝不客气,但是也不舍得用劲儿,就是乱摸,岳嵩文让我摸了两把就按我到床上去,并且开始揉我下面,我让他别碰他不听,昨晚我自己把那快抠烂了,今天肿得走路都要分开脚走,岳嵩文依然狠狠招待,弄得我又疼又痒,他跪坐在我两腿之间,手一个在揉,一个在翻我的yinchun,看不得他这样,邪里乖气的好看,弄死我算了。筷子似的拣了一通,岳嵩文低下头开始去舔,舌头慢慢滑勾肿起来的地方,我感觉那里又痒又烫,又管不了他,只能把我自己的脸盖住。岳嵩文说:还害羞啊?上次我说我自己害羞。为了否认他这句我把手拿下来,结果完全看清看他枕在我的大腿内侧,肩膀顶着我脚腕的样子,简直想晕过去,妈的,老天爷,我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女人,都是好色害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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