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次缺乏我对我自己的说服力于是我更要收集更多的新鲜的来让我有一种被认可的刺激。岳嵩文以为我乱玩是因为要吸引他的关注这只是一个太表层的原因,真实原因是我有治不好的病,所以真的不关他的事。
岳嵩文做完之后立马钻到阳台上做他的电话业务,像他这么成天打电话办公的我也就在电信诈骗宣传广告里见过。岳嵩文不在场我有机会生一点金培元的气,他不是没看见我的消息也不是没时间就是不想回,觉得没必要,妈的,无情之人,小气鬼,亏我以前那么那个什么他。再看那条我发出去寂然无声的绿框,我又病得浑身刺挠,羞耻不已。
又一个假期结束,我先回了家,岳嵩文次天去的机场他要飞回北京。腻歪到最后两天我已经是怕的了,我又小得罪过他两次,他有一次话都不愿意跟我讲,玩那冷暴力,我已经没脸没皮了,纠结着想要不要先道歉服软,结果晚餐的时候岳嵩文来问我吃什么,又是和风细雨的了,看得我胆战心惊的,很觉得对他不起因为事都是我挑的,好在结束了,老岳又走了,我又要回家了,坐上车的时候我心里一阵梦碎的难受,不是怀恋老岳,是不堪面对现实生活。
我妈应该还没有回家,家里什么样我也没有作了解,我爸一直没联系我我也没联系他,奶奶跟我说过两次话,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每次回家我都充满了灾难感,也是我从小的毛病,不管是寄人篱下还是在自己家住,我都没真正不提心吊胆地过过,真难受,小时候我觉得忍忍就过去了,长大了我知道有人能过得那么正常我一下子无法忍耐了,然后又有岳嵩文之流,原谅我用岳嵩文做一类人的代表称谓,岳嵩文这样的人给我捧出来一泡脱离于任何现实之事的梦幻影共我居留,这种需要偿还的有害的快乐成了我全心依赖的毒物,把我自己全然荒废也不觉可惜,尤其是假了他人之手,让我消解对自己应有的责任。
进家门后我就惊呆了,因为沙发上坐着一位我很眼熟之人,她见了我略微尴尬但很快地转头叫了我爸一声,她嘴唇飞速张合叫我爸的名儿后俩字,我妈也就在别人面前这么称呼我爸,而这个女人说得如此顺遂柔情,我爸从我的视觉边界慢慢走入中间,他说:程霜回来了?我点头,他说:怎么不说一声,去门口接接你,他指我的行李箱。那个女人静默在一角作观望,这时候我的弟弟从厕所跑出来,裤子在膝盖上挂着混着舌头发音叫呼着,那个女人快步走来把他拦腰抱起,裸着一只屁股又进了卫生间。只剩我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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