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像一位老人,和他哥一样的老人,院里的古树是那样苍老粗壮,枝叶磅礴地蔽日,阳光割成刀锋的丝缕投下密密点点的圆斑在老岳的肩膀上,那株桂树只露一半圆胖的身,厚吐着浓香。我老看不见他身上哪些还年轻,哪些已经死掉。我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后面有金培元一家的脚步,金培元的儿子走路拖着步子,踢踢踏踏地踩地上落的枫叶,咔擦咔擦的,我一直故意忽略李振华,从昨天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被拒绝的爱让我感到耻辱,但好在我没有真的讲出来过,所以只要装就好了。所以还是岳嵩文好,甚至他导演的强暴也好,使我看起来是那么身不由己,我的爱是迫于无奈,这让我有尊严许多,况且到他有求于我的爱的时候,我可以永远浸浴在我自如的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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