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和乌金能够看得到?然而,嘴角的金羽瞬间化成一滩烟云,紧接着,堂内的一切都在滚滚云烟中扭曲,褪色:视而不见的仙君,杯盘狼藉的地面,曲水流觞的宴席统统不过是一场铺天盖地的障眼术
乌金尖鸣一声,刚要迈开四足,身后的尾巴被一把捉住:“哪儿跑?”意识尚存的最后一刻,她绝望地看向那只可怜的胖鸟 ,只见胖鸟还未来得及化身出招,便被一只从天而降的盒子牢牢地扣住。
收网。
***
宵珥再次醒来之时,盈盈异香绕鼻,周身麻痹不得动弹,五感尽失。头顶的床帐上绣着金英倒悬宝花,护着蕊心白玉似的悬珠。床边的镂空银瓶倒悬绿枝嫩芽与绒绒芦花。身上的衣裳也由裤子换成了霓裙。
宵珥的脸僵了一瞬。
她不喜欢穿裙。
但是有一个人喜欢看“逍逍”穿。
“醒了?饿不饿?你一定饿坏了吧。”尤鬃笑容和煦,仿佛还是那个知她,疼她的“好兄长”。
可惜宵珥无长兄,亦消受不起这份假温柔真掌控。
宵珥瞠着眼瞪着尤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跟个听话而柔软的布娃娃似的摆弄于尤鬃的手中。
尤鬃亲昵地搂着她,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吻到她的鼻尖停了下来,略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嫩唇,神态餮足,像是找回了丢失已久的物品。宵珥没有一丝力气,极力怒吼挣扎,也只能像是奶猫似的蹭着哼叫。
尤鬃凝视着唇部的眼神微黯,从袖子里拽出一方手帕细细地擦着。
如果说,祁平替她擦擦嘴,那是“孝顺”,现在尤鬃替她擦着嘴,那是“洁癖”。他地神情认真而炽热,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嘴巴上是不是沾了什么永远都洗不掉的脏东西。
原本粉嫩的唇瓣被擦得起通红犹如火烧。在宵珥冒火的眼神中,尤鬃撇下手帕,冷笑道:“是我忘了。”还没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尤鬃结下披风牢牢裹住她,生怕被一丝风吹到,看到:“来人,上菜。”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轻轻推开,鱼贯而入的侍女提着一个个的食盒快速而无声地摆好菜盘,便无声离去。
尤鬃亲了亲她的面颊:“乖,先吃饭。”说罢不顾宵珥的满脸绝望,抱着她坐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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