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如果她没有闻错,是阿难业火烧屠过境的味道。阿难业火一旦以神魂为代价燃起,神府彻底毁灭,便再也没有了轮回的可能。
什么仇什么怨能让逍逍不惜以火焚身也要但求一死?
宵珥正在催动自己的法术一探究竟时,忽然听到有人接近,便收了神,竖起耳朵。
夜枭聒噪,惊起幔帘半卷。房门被无声地推开,合上。松软的床榻沉沉陷下,锦被翻涌,下一秒后背落入一个guntang宽阔的怀中。
背后的人餮足地叹了口气,将怀里的“逍逍”搂得更紧了些,一边啄吻着她后颈的发间一边伸着手向她的身前探去。宵珥震了震,意图扭身却失败得彻底。这副奇怪的身体压根没有一丝反抗,她便只能这样清醒地,眼睁睁地瞧着这副身子被摆弄于股掌之中。
尤鬃声音吻着她的泪湿的香腮,伸舌卷去咸涩的泪水,一声接一声地低喃道:“逍逍,逍逍”说着,正过她的头沉沉吻了上去。
这个吻无关风月爱情,只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惩罚与篡夺,撕咬着她的唇瓣,汲取着她的津液,哺着自己的舌头不许逃脱,不许拒绝。
宵珥被眼泪和口水呛到崩溃时,冰凉的空气大口大口地渡进了她的口中。尤鬃放开了她的唇瓣,却是滑到她的锁骨处舌尖打转轻舔,仿佛刚刚那个暴虐而蛮横的家伙与他压根不是同一人。
“逍逍,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了。”
“第一次,你为了护着尤西西送来的贱奴,对我以命相逼迫。”他吻着她的脖子,唇瓣冰冷得像把刀,明晃晃地抵在她的血管之上,牙齿一咬,温热的血便能喷薄而出。
“第二次,你又因为那个贱奴离家出走。你明知道我最恨什么!”尤鬃的手捆着她的小腿缠在他的腰间。粗糙的手沿着腿骨摸到了膝盖与腿弯:“这次你又辜负了我的信任跑掉了。这次是为了谁?斑奴?鲤奴?还是那个祁钧?”他顿了顿:“要不,这次把腿折断怎么样?”
尤鬃就是个疯子!
火光电石间,宵珥没有漏掉一个关键的词:这次?
这次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上一次?上一次,又是什么?
两个人呼吸交缠,墨发绵乱,交颈而卧,像极了一堆恩爱的夫妻。唯有宵珥知道这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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