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管你们两个。我就是来告诉你,你们随便,但是你们要是敢把高桥香的事透给外婆一丁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不会手软。”
徐意丛简直想笑——他们当然不想让外婆知道高桥香的事,不然他们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
徐廷站起来,冷冷看着她,“葬礼那天你也走神了吧?是个人都看得出你对老头子有意见了。你还顾得上去给你妈扫墓,压根没管有没有人说风言风语,外婆有没有听见。”
原来是因为这个,因为徐廷觉得她迟早会露馅,他迟早会不得不解决掉徐意丛这个大问题,所以g脆趁着老头子刚去世的时候动手,省得让外婆伤两次心。
徐家人做事是什么作风,如今徐意丛才真正有数,那些看起来深情的,儒雅的,温和的,全是表象。她从小看惯了徐桓司因为不像一个真正的“徐家人”而挨骂挨揍乃至于过家门而不入,现在丝毫不觉得意外,瘦瘦的小脸仰着,明亮的眼睛戒备地望着徐廷。
徐廷接着说:“外婆怎么想,你不在意,你觉得无所谓,因为那不是你mama,对你来说不重要。但那是我mama。最艰难的时候,你外公滞留在日本,家里断水断粮,佣人全都辞掉了,同僚旧友没一个敢上门帮忙,她自己一个人撑。她是读书人家的大小姐,长到那个年纪,连水都没有烧过,她是怎么弄钱弄饭、怎么拿着嫁妆去求人帮忙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辈子都得护着这个人。徐意丛,你觉得这样有没有错?说话。”
徐意丛摇摇头:“没错。”
徐廷端起茶杯喝光,“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也许在想,如果我对你做点什么,徐桓司会加码做点别的,所以我不敢,你想错了,不是的,我要你们当着老太太的面,说话做事小心点,别让我看见她伤心。你妈不是徐家人,你也不是,徐桓司今后也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说完了,重新沏茶,再推给她一杯,天生惯用的威严口吻,“听懂了没有?”
从小就怕他的徐意丛坐在他对面,咬着糖,被他数落了半天,没有半点委屈相,反倒莫名地笑了一下,“舅舅,你说的那个大项目,其实我还没拿到,赢了我的那个同学是男生,分数没有我高,水准没有我好,可是他作弊,所以他赢了。但是,舅舅,他敢在我面前显摆吗?他从来不会,他知道我认为他卑鄙,作弊的人永远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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