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殷固在事业上并没有那么多的追求,对他说的状态也没有什么不满,可是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了,殷固以往的听话都是装出来的。
“庭叙。”殷固的声音蓦地冷静下来,淡然地盯着盛庭叙。
盛庭叙慌得立即松了掐殷固下巴的手,小学生一样坐直。
殷固认真地对他问道:“我曾经觉得我想这样,可是你呢?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这样?在你心里,我在什么位置?一个随时等候你的床伴?”
“不是!”盛庭叙下意识地反驳,今天的殷固让他发慌,可是他抓不住自己到底在慌什么。
殷固自嘲一笑,“那是什么?”
盛庭叙急切地想找到一个词形容他和殷固的关系,却发现他和殷固从头到尾除了上床,从来没有讨论过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