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这里只有四个人,他不能声张;苏嬷嬷年纪大了,他和小姚加在一块也不可能是白鸥的对手;毕竟,他白天已经见识过白鸥那诡异的技法了。
求也求过了,现下除了答应,他似乎别无选择。
他咬了咬牙道:“这次,你想和朕赌什么?”
“老规矩——”白鸥嘴上说着“规矩”两个字,实际上心里已经忘了那是什么,他抄着手,又没正型的倚在了宫墙上,“若是白鸥言错,任凭陛下处置。”
不知道为什么,李遇总觉得能在白鸥的脸上看到一种异乎寻常的自信,似乎是一种能让身边的人都相信的能力;只是他不明白,白鸥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
就算白鸥不是周哲翎的人,也不是他李遇的人。
他长在这深宫里,深知这世间的人,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好,卑微贫贱的奴隶也罢,在旁人的眼中都自有他的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