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靠临摹字帖,谢沉的字铁画银钩自成一派,十分好看。
随着齐远的靠近,联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谢沉只觉得某一处又蠢蠢欲动起来。而罪魁祸首完全没意识到,兀自为谢沉的字而称赞着。
谢沉放下笔,推开碍事的椅子,站起。
骨节分明的手挽起袖子。
齐远:?
“我帮你把头发擦干。”谢沉低着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道。
齐远犹豫:“这不太好?”
“而且我有风筒。”
“风筒伤头发。”说话间,谢沉已经搬来椅子,拍拍凳子,示意齐远坐下。
掏出白色毛巾,细细地揉了起来。
从发根到发尾,细致而妥帖地照顾到每一缕头发,谢沉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平静,盯了会齐远白玉般的耳垂,慢慢揉搓。
齐远只觉得被谢沉拂过的地方,贴近头皮的部位,不轻不重的按压,带起酥麻柔软的感觉,舒服得直打盹。
好舒服。
气氛过于轻松舒适。
齐远已经快要在睡着的边缘,忽而想起之前谢沉别着脸不看人的模样。
消去的好奇心再次浮现。
谢沉不敢看人和平时冷静的模样一对比,莫名有点反差萌。
结合当时的情况想一想。
谢沉不会是——
齐远翻过身,胆子突然大了一把,往上,和谢沉的脸越靠越近。
谢沉的擦头发的动作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微垂着眼,打量并思考着齐远靠近的举动。
齐远盯紧了谢沉的眼睛,不想忽视谢沉面部的每一寸表情变化。
根据自己的猜测大胆道:“同桌,你之前是不是害羞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
不然也不会移开脸,闭着眼睛什么的。
谢沉呼吸一滞。
本以为齐远会说些什么······
齐远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对这个问题是真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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