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搬人,却忘了这人浑身的灰尘,唉,只能有时间再忙一顿了——洗沙发垫。
在手里倒好药酒后,白锦墨直接把自己白生生的手掌贴到了江承的脊背上。
“嘶,”江承小小抽一口气,当然这不是疼的。他这种身份的人,对于疼痛的忍耐度很高,毕竟处于黑色背景之下,各种格斗训练是不可避免的。
而这抽气的原因,来自白锦墨。那双手贴到他皮肤上的一瞬间,清凉的药酒之后是浅浅的温暖,比自己的体温低,但很舒服,还有着一丝的颤栗,甚至勾起了心底的一点绮念。
奇怪?我这是很久没开荤了吗?江承自我怀疑。
白锦墨的力度不重不轻,他自己就怕疼,所以推己及人,大概其他人也不怎么喜欢疼,即使知道使劲了才见效快,但当事人如果不主动提出,他也不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