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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南，则是简单的带了一个下属。

“沙元帅竟然如此雅兴？”渡边佐眼神暧昧的用不是很标准的华夏语打趣儿道，“这是公事上也不忘情人？”

沙霆威面无表情的点头，“只是最近新收的小戏子，兴趣大便带了出来。”

这是昨日白锦墨早早就同沙霆威演练好的对话，总是是不能叫旁人怀疑两人的身份。

不过张南却是瞳孔一缩，作为沙霆威的合作者以及半个朋友，他曾经见过沙霆威对着一个老旧的照片失神，那会儿他有些好奇，便伸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容貌绝色的年轻男子，便问了沙霆威是何人。

那时，沙霆威的回答令他时至今日也无法忘怀——“他是我的光，是我的神。”

是怎样的力量，才能让一个狠厉的男人将另一个当做是自己的信仰呢？张南不知道，他猜或许是恩情、或许是爱情吧……至少他自己现在只是单纯的信仰这红巾军。

而今日会谈，张南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沙霆威身边的青年就是那照片上的男子的模样，不、不对，这么多年了，一个人的容貌不可能一点儿变化也没有，难道说……张南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沙霆威找了一个替身！

将惊讶收敛，张南压制住心里的疑惑，只能见注意力放到了会谈中，但他还是打算等此番工作结束后同沙霆威好好说道说道，毕竟找替身这种事情，怎么也是不对的。

“沙元帅、张先生，”渡边佐的长相倒是有几分小帅，但架不住此人的气质邪佞，叫人看起来难生好感，“今日一聚，我是为了一桩生意而来，想看看二位有没有意向？”

沙霆威和张南同时看向渡边佐。

渡边佐笑笑，道：“只要你们愿意帮助我们，在我南洋拿下华夏之后，你们两个就是开国功臣，我渡边家族同南洋皇室密不可分，若是能助我一臂之力，往后权利、财富、美人，你们可以尽情挑选！”

顿了顿，渡边佐又将眼神落在了白锦墨身上，带着几分觊觎与几分轻视：“当然，沙元帅，我还愿意用数十个南洋美人同你换了这个小戏子，你不妨考虑考虑。”

渡边佐的面上是骄傲，似乎是觉得白锦墨被他看上了是一种荣幸，“我南洋的美人，比起这戏子定然不差，相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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