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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生气了。”
顾君弦偏头,“谁生气了?”
秦皓晨把身子全部压在他身上,交颈|而卧,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在两个小时之前还是处男,这你满意没有?”
“不信。”
“真的,我还有处男证书。”
顾君弦抿着唇无声地笑,嘴上却不饶,“那你怎么那么熟?”
“这种东西,对着正确的人,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无师就自通了,怎么,难道一定要做过才能熟?”
双手放在身上那人的背部,顾君弦说:“下去,重。”
某人像小狗一样在他颈窝蹭了一蹭,“要不再来一次?”
“不行。”刚才一次过后,身后的那个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痛。
“还很痛?”
“嗯。”
秦皓晨就从他身上下来,把手伸到他的腰部给他按摩。书桌上的台灯还在亮着,电脑则早已黑了屏。床上的两人共用一个枕头,同盖一张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