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玦,是一块普通的青玉,即便拿去当了也值不了多少银钱,可偏偏就是这快看似普通的玉玦,承载了他这一生的寄托。
注定要同生同死,放手一搏或许还有存活的机会。
隔日,花未情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刮干净鼻梁下方的胡子,攅着一本账本就打算出门。打开萧府的大门,外面一身蓝衣的男子映入眼帘。
“老板。”他眼睛发红,身上有些湿润,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
花未情对他扯起一个笑,“门没上锁,怎的也不自己进来?”
小酒道:“我也刚来。”一听就知道是在说谎,他身上的湿润是晨雾留下的。
“你找我有事?”
“嗯。”即便在生意场上混得再久,在花未情面前,他依然腼腆。
“何事?”
小酒从怀里取出一个平安符,是他昨晚跪了一夜佛祖求来的,“这个,给你,带在身上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