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同一个时空。
如果她能告诉他她的恐惧,或许就能帮自己找到定位,或许就能厘清心中那团难以言喻的迷惘与矛盾。
她该告诉他她是来自五百多年后的世界吗?这样会不会把他吓昏,会不会从此把她当成妖怪?
“怎么了?”亚蒙轻轻的拨弄嘴角,有点担心她突然莫名的表情。
还是不要说来得好,就算他再怎么理智,也很难相信竟有这种事发生吧。
“没事。”她摇摇头抱紧他,像只小猫赖着他不放。
亚蒙也不迫她,只是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确定她没有异状之后,才捞起披风的下襬,包围琉音柔弱的身躯。
琉音霎时觉得好温暖,即将步入冬天的北法冷得让人受不了,尤其是空荡的旷野。她实在不该答应亚蒙和他一起出来巡视领地,天晓得萨尔德有多大,愈接近北方的土地天气就愈冷,冷得教人直打哆嗦。
想到这里,她就愈觉寒冷,也愈往亚蒙的怀里钻,整个人几乎埋进他的身体里,恨不得融入他的体内。
亚蒙笑了笑,欢迎她的入侵,天气愈冷她就愈黏人,让他不免担心。
“你还能听见那声音吗?”他低声的问,音量小到几乎听不见。
“嗯?”死黏着他的琉音从宽大的披风里探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说什么?”就听见咕隆咕隆的声音,什么也听不清楚。
“没什么。”他笑笑地打发过去。既然一切正常,又何需多事,造成她的不安。
琉音睁大眼奇怪的看着他,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他总是这样,将她保护得好好的,难道他不知道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她可是个警察。
警察?这个曾经熟悉的名词如今却教她感到陌生。仔细回想过去的日子,在枪林弹雨中出入的身影嗅不到任何快乐的味道,她既不像咏贤那么具企图心,也不似耕竹冲锋陷阵拚得你死我活,只为了闯出一番事业向她父亲证明她和任何一个儿子一样好,甚至更好。
她真的爱那些维持正义的日子吗?或许吧。一个人一生中多少会坚持一些信念,看过许多悲伤和罪恶的她始终相信世间必有善良的一面,黑暗的底层即是光明,这是她不变的信念。
但不可否认的,她并不像她约两位室友那般热中于打击罪恶,能永远待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