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乱,于是萨尔德又恢复原来的平静,直到我老去、死去为止。”德尼笑得淡然,五百多年前的影子依然清晰。他不想告诉琉音为了等待她出现,他在时空的入口处徘徊了多久,又为了不弄错她的出生年代,特别请求叶特帮他锁住灵魂,以免被时间的洪流拉走。这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却已悄悄又过了五百多年。
琉音沉默不语,深知亚蒙报喜不报忧的个性。五百多年对任何一个受困的灵魂而言都是一个无止境的折磨,但为了实现他的诺言,他可以忍受最残忍的历练。
“我很抱歉让你等了五百多年,独自忍受死亡的悲伤。”而她却只坠入时空几分钟。
闻言,德尼反而笑了,摇摇头将手伸向裤袋。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你的孤单。”对他来说死亡反而是个解脱,当他死去的那一天他是带着微笑的,因为他终于可以开始他的灵魂旅行,守在时空的洞口计算琉音回来的时间,亲手帮她戴上迟到许久的项链。
“这是你的项链。”德尼拿出他珍藏了五百多年的项链为她戴上,她低头一看,竟是她母亲的蛋白石项链!
“原谅我隔了五百多年才将它还给你,它跟着我的思念一起守候了五百多年,一直被我密封于画的后头,等待它主人回来。”他轻轻的抚上她的面颊,无限眷恋的倾看她的容颜。
“从小我就喜欢徘徊在这幅画的面前,看着你灵活的大眼,想象自己抚摸你柔顺的发丝,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反应,直到我不顾祖训将画像移出密室后才逐渐忆起五百多年前的往事,回忆起与你的相遇,也回忆起之后发生的事。我不断的呼唤你试图将你拉回现代远离危险,没想到反而成为阻断彼此的力量。”
只能说是天意吧。在她返回现代后,他曾询问过叶特如何才能让所有事契合,怎么做才能确保彼此会再相遇。叶特告诉他必须将绳索再度系起,家训也必须存在,如此一来才能避免她的画像过早被移出密室,进而错过他转生的年代。
这一切恍若程序的计算不能出任何差错。他默默接受他的建议,重新弄好该做的准备,并将蛋白石项链置于画作的后头,和他一起等待琉音的出现。
他拨弄琉音胸前的项链,无限感慨也无限想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