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全部看进眼底,他不但不生气,眼底反而有着笑意和激赏。“很显然,‘你’不是我的手下,而且‘你’也不晓得自己在和谁说话。”他的视线落在左樱白皙的颈项上,‘他’的脸色过于惨白,一定是身上的伤口所致。
“我没有兴趣和你们抬杠,让我下车。”左樱忍着伤口的疼痛,狠狠地回瞪任无恩一眼。
“‘你’受伤了,且伤得不轻。元祈,帮‘他’止血。”任无恩漠然的下令,要不是左樱的神情比他更冷然,他那相当威严的冷酷模样铁定会吓坏任何人。
谁知他的话才一出口,左樱便给以难看脸色。“不需要你鸡婆,我现在就要下车。”她断然拒绝他的好意,毫不留情。
任无恩显然不会被人如此难堪过,对于左樱这充满敌意的反应,他倒是头一回领教。
“不管‘你’是什么身分,对于无端把‘你’扯进这一事件中,我感到很抱歉。”任无恩淡然地望了‘他’一眼并开口道歉,然而道歉归道歉,他显然无意依左樱的要求放‘他’下车。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说着,她已伸手准备打开车门跳车。然而车窗及车门皆被上锁,准备跳车的行动显然行不通。
“‘你’很有胆识,有没有兴趣当我的贴身保镳?”任无恩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跟随多年的元祈吃了一惊,他从未见过主子如此亲口要求。
“我没兴趣。”左樱打算跳车的行动失败后,不再妄自蠢动。她冷然的开口拒绝,连正眼也不瞧。她很明白眼前这气势非凡的男人不是个小角色,跟这种人较量,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然而她天生不驯的个性却和她的这种认知相违背。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说完,任无恩从西装口袋中取出支票本,并开起票来。“这张一百万的支票,就当作‘你’受伤的医疗费用。”他将支票撕下来,打算奉送给‘他’当作报酬。
左樱瞥了支票一眼。“你以为什么事情只要用钱就都可以解决吗?”她的眼底有着轻鄙和不屑。
“我是这么认为。”任无恩一脸理所当然,硬是将手中的支票交付给‘他’。
“可悲!”左樱闷哼一声,自然是将他硬寨过来的支票丢回给他。这男人不但一身铜臭味,还自负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