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梢了封信请右樨帮她调查任无恩和任无怨的弱点,并留下她暂时租赁的小套房地址。
今天她狼狈的离开住家并回到住处后,随即发现这封信函,左樱不但没有答复她想要的资料,还在信件上对她“晓以大义”,要她体谅白荷,为白荷做牺牲。这种话右樨写得出来,她可不想看第二遍。
懒懒的将手中信纸往床上一丢,左樱跷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罐装啤酒不曾离开她的手中。
像喝开水似的,她一口又一口的将啤酒往肚子灌。已有醉意,却没有停手的意愿。
“再这样喝下去,今晚你绝对会喝死。年纪轻轻的,不要这么想不开……”不知为何,她的脑海竟传来白荷责备她的情景。如果白荷在她身边,一定会板着面孔数落她。等白荷自觉该尽的“义务”足够后,就会坐下来,陪她一起喝酒。两个女人你一来我一往的喝个烂醉,直到天明。她刚跟在白荷身边的那段时光,两人建立情感的沟通方式就是这样。
白荷的个性冷然内敛,不易对他人显露感情。在某些方面,两人却意外的相似,她会喜欢白荷,不是没有道理的。左樱瘫躺在狭窄的床上,一杯又一杯的酒精饮料已经麻醉不了她千疮百孔的心扉。她一直以为,自多年前白荷将她从纽约的罪恶之渊救出后,她已脱离天天烂醉如泥的地狱,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在她自以为已经脱离的庆幸中,她再度陷入这恶梦里……她确信多年前自醉生梦死清醒的幸运不可能再次降临在她身上,白荷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滚烫的热泪滑落她的脸颊,泪湿颈下的床单。
动也不动,她没有伸手拭泪,只是静静地任由悲伤的泪水浸蚀自己,她那硕果仅存的眼泪、情感早已随着白荷的离开而死去。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活下去的勇气,没有人代替得了白荷,有谁能够救她再度脱离地狱?这次她彻底的绝望死心……
她伸出手,紧紧握住搁在床头柜上的瑞士刀,寻短的念头闪过她混乱昏醉的脑海中。
任无恩将车子停在闹区一处相当混乱的商业大楼前。
不过才观察了几分钟,他的眉头愈皱愈紧。这栋住商混合的大楼不但老旧,且出入分子相当复杂,可以撞见许多三教九流的阿猫阿狗出入。
“连住的地方都让人头痛。”任无恩手中拿着元祈所给的地址,顿时感到头疼不已。直到决定出发前,他仍在犹疑是否真该亲自找上门。
左樱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贸然找她,只怕会带给自己更多的麻烦;但,如果他没有搞清楚究竟谁是指使左樱的幕后黑手,他又无法安心……任无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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