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身体状况可以,我们明天出发。”他简单的问着。
“要现在走都没问题。”她的身体状况无所谓,只要可以早一点得到主子的下落,她什么都可以忍耐。
“白荷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为了她,你连命都不想要了。”从他手中的资料,他无法理解为何她对白荷如此忠诚,早已超出两人之间的主仆关系。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你无需过问。”她回以一个相当冷淡的答案。
“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会爱上她?”他间。
“不,我会守护她,一辈子守护她……”她的神情黯淡下来。
“你的忠诚让人动容,现在已经很少可以找到像你这样忠心不二的左右手了。”任无恩心有所感的表示。
“可惜……死神抢走了她。”说到此处,她的眼睛竟蒙上一层泪雾。那爱恨交杂的复杂神情,让一旁的任无恩感到愕然,这是她第一次毫不遮掩自己的情感,自然不造作。
“你一定很恨死神?”他问。
她摇头,神情凄然。“我不恨任何人,我只恨我自己。”她给了他一个相当意外的答案。
“你恨你自己?”他的语气带着讶然。
“嗯,非常厌恶,厌恶到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她黯然地点头,隐不住心底的凄苦。
“你有很多种可以自我解脱的方法,不必要自我了断。”他的话中带着关心。
“譬如?”她挑眉,间话中有着挑战意味。
“你可以试着忘掉过去的一切,重新来过。”他没有发现自己话中带着心疼。
“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忘得掉。”她闷哼一声。
“你必须努力去试着遗忘。”他望着她的眼眸说。“酒精和毒品绝对无法帮助你解脱。”他知道她过往的恶习。
“我没有吸毒,我很久不碰那种东西了。”她咬着唇说,怎么她整个人全部被他看透,如透明人一般。
“你的个性不适合说谎,千万则尝试。”他沉笑一声。“你是很久没碰毒品了,直到你主子离开后。”他可以理解她又堕落的动机。
“这不关你的事。”她别过头。
“直到见到你亲生爷爷之前,该管的事情我绝不会放水。”他斩钉截铁表示。
“卑鄙。”左樱轻碎一声。
“我早已习惯别人这么说我,多多益善,晚安。”他轻笑一声,带着笑容转身离去。
左樱拧着眉坐在病床上,任无恩所说的任何一句话皆令她反感,然而最让她气恼的是,原本她是想激他生气的,为何到最后他却挂着笑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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