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地吞下护士之前给她的药丸,拿起托人偷买来的罐装啤酒,一口又一口的喝下。
两、三天之后,左樱的病情稍微好转,为了能够早一日得到死神和白荷的下落,她顾不得身体上的虚弱,勉强佯装自己病情已经稳定,要求任无恩提早带她去见那位未曾谋面的“爷爷”。
东川家位在日本本州苍敷县,左樱和任无恩两人从东京搭飞机到苍敷。一路上,两人不曾交谈。任无恩在整个行程中一直忙着和他的一位机要秘书处理公事,而左樱则顾着应付她身体的不舒服和晕机,根本没有多余的体力同任无恩讲话。她自愿坐在飞机商务舱的最角落处,以避免自己相当虚弱的身体状况被他发现。她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才逮到的机会,却因为健康的缘故而遭到阻碍。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任无恩要她身体状况好些时再出发,因为从东京到苍敷的旅程虽然费时不多,却不适合抱病的人走上一遭。
从东京的医院出发到机场时,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现在再搭上这一架国内线的小飞机,更让她倍感不适。
她不该勉强自己的,左樱边想边从座位上冲到洗手间,整个人靠在狭小的洗手台上,吐得乱七八糟,她甚至连锁上舱门的时间都没有。
她拉下厕所塑料面盖,整个人虚弱的瘫坐在其上。她的视线扫到半掩的门板上,待欲关上它,却又不想浪费仅有的体力,这种完全便不上劲的感觉比她喝得烂醉时的宿醉还要糟糕。她真不该勉强自己的,左樱后悔地抚着头呻吟。
“早知如此,何必勉强自己呢?”任无恩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他站在门缘处望着被她搞得面目全非的厕所,眉头紧蹙。
左樱循着声音抬起视线,苍白的脸蛋闪过一抹嫌恶。怎么他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她却浑然不自知。是她的警觉性减弱了,还是他的形迹太过出神入化?不然为何她总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你太好强,这对你没有好处。”任无恩走近一步,抽出一张纸巾,拭去她嘴角边的水滴。
他这出其不意的举止,当下让左樱整个人楞住。
“我看你今天还是早点休息,等明天你的身体状况好一点,再去见你爷爷。”
他站在门边,健壮的身躯占满整个走道空间。
“我没事,不需你瞎操心。”她闷哼一声,抢过他手中的纸巾,毫不领情。
“你这样子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说谎也要有点技巧。”任无恩嘴里不说,心里却为她的身体状况担心不已。他若让她这副模样去见干爷爷,铁定会被他老人家责怪,怪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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