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个字?”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察问。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
这一听就不像是真名,于是年长的警察又开口提问:“名字。”
“玉笙寒。”盲眼男人再次回答。
“说真名。”
“玉笙寒。”还是那个答案。
盲眼男人的表情过于从容,找不出一丝破绽,并不像是在戏弄人,然而这男人的装扮与行事实在诡异,他说的话实在没有多少可信度。年长的警察又将目光放在坐在自己斜对面的,那个穿白T恤的少年,问:“你是叫傅离对吧?你跟他是一伙儿的,我问你,他叫什么?”
“警察先生,你听我说,我跟他不是一伙儿的!”总算找到了发泄口,傅离一边指着身旁的男人,一边说,“我和这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今年才十七,哦不是,是十八岁,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连作弊也没作过,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嗯,十八岁,可以负刑事责任了。”年长的警察自动忽略了傅离的其他话语,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又问,“如果你和他没有关系,那为何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会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