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长休息室等他。”
“你和子谦……好一点了吗?”心中的疑问自然冲口而出。
“子谦伤口拆线了,而我无病亦无灾。”他故意会错地话中的含意。
他承认子谦的受伤促使他改变了某部分的想法,但仍没必要对一个“外人”做任何的解释。这女人不会因为那天帮了忙,就开始以子谦的保护者自居吧?龚希一讥讽的勾起嘴角。
“他今天很快乐。”没有因为他表面化的排斥而不再发言,她坚持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
“然后呢?”他将站立的重心由左脚移到右脚,开始不耐烦起来。女人!
平时的他,没有兴致陪一个自以为充满爱心的女人谈什么唠什子的亲情。现在,更没有。龚希一又伸手去按捏紧绷的脖颈,同时转过头去寻找子谦——跑哪去了?在身体几近“疲毙”的状况之下今“耐心”两字连个屁都不值。
龙兰祺眨了眨眼,没有因他拒人于外的冷霸而退怯。他看起来好累、好累。
“我的按摩技术很好。”她突兀地说。
龚希一双眼箭般锐利地刺向她。“你说什么?”他听错了吧?
“我说,我的按摩枝术很好。”她咽了口口水,愈讲愈小声。
虽然知道她不需要怕他,可是在他的瞪视气势之下还是觉得做事低凋些,才不会被他刺得伤痕累累。
“你是行为放荡,还是智力方面有问题?”他拢起了眉,怒目而对,滑出了一长串的责骂:
“无端向一个陌生男人献殷勤,告诉他你的按摩技术很好,你是勾引人?还是单纯得近乎蠢苯?你这种举动,万一真的被人怎么了,也会被人当成咎由自取。你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吗?社会已经够乱,一个女人如果还躲在天真无邪的壳中今下场只有一个'惨'字。用你的大脑想想:你已经几岁了,竟然还一点戒心都没有,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了,你怎么去保护孩子,你们女人难道就不能有一点大脑吗?”
哗然的斥责声后,一阵寂静沉淀在周遭的空气之中。
龙兰祺睁大了眼,一瞬间仍无法自被骂的感受中回过神来。寞黑了一张脸的他,压迫感更是逼人。咬着自己的唇,她开不了口,脸庞却火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为什么这样骂人?
凭什么这样骂人?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而她更不是平白任他责骂的奴婢。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一再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在心中反复地从一数到十,又从十数到一,她努力地让自己的脑袋静下来,不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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