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尘而去。“难道没有人用铁锤去捶捶你大哥那颗生锈的脑袋吗?”
她如果会下拔舌地狱,也一定是龚希一害的。在屡劝不听后,她对着他的背影骂出了这辈子最恶毒的话——你去死。“你认为有用吗?”“起码可以把一些铁屑敲下来,让他明理一点。”“兰祺,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他维持着一贯的亲切。“刚才在楼下,他用那么多侮蔑的字眼想逼迫你退缩,你没有动怒、没有发火,你看起来甚至是平静的。怎么现在却又气呼呼地好像想和他打上一架一般。”“刚才在楼下说不生气是假的。被骂得那么难听,我又没有被虐狂,怎么可能不生气。”她苦笑着跟随着他的脚步,走到二楼的落地窗边,连酒窝看起来都是带着怜楚的。“只是,当我看到他当时像野兽一样想把人撕裂的眼神时,我突然很想哭。”“为什么?”“他和亚芙一样,都把自己限制在囚宠里头,想挣脱却又不敢挣脱。我可以了解亚芙怕挣脱的理由——她没有安全感,也太恐惧挣脱囚宠后的世界。而他……”她蹙起眉,显得不解。“我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宁愿当自已的心囚,一个愿意为弱势群体战斗的人,为什么不肯爱自己孩子。”“我和你一样不明白。”迎向她渴求答案的双眸,他也只能摇头。“也许是因为他有个失败的婚姻,而他一向是好胜的。但,问题的症结在于子谦是他的孩子,他再恨沈韵竹,也不能在孩子身上延续这份恨,何况,他和沈韵竹分手时,两个人都是平和而冷静的。”
龙兰祺微微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拜报章杂志的流行资讯所赐,她记得沈韵竹——一个有名的珠宝设设计师,一个戴着无边眼镜、蓄着长发,飘逸之中却不掩其淡漠、不喜和人交谈的特殊气质。子谦在外貌上是像她的。
她说着自己的想法:“龚希一和沈韵竹像上帝用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一个造成男的、一个制成女的。反正,站在人群中就是特别孤傲。”她显得有些落寞的垂着头,承认这一对夫妻看来是相当相配的。“所以,他们才会结婚吧。”
“所以,他们才会离婚。没有两个人是完全相同的,向婚姻是需要适应的。兰祺……”他唤了声她的名字,看着一向笑容可掬的她,锁着两道眉,闭抿着两片不快乐的唇。“你喜欢我大哥?”“你怎么知道?”她的回答直觉地从口中滑出来。
龙兰祺懊恼地用手啪地一声清脆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她的大脑怎么还是这么单细胞!他问,她可以不答啊,这下可好了。
他望着她又气又恼的挤着眉眼,像是吃了颗过于酸涩的葡萄般的生动模样。龚允中的表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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