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乖乖走出你的房间,但是能不能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问吧。”他开始在脑子里摸拟着数个他可能亲吻她的合理理由。她要问的该是这个问题吧?终究,他轻薄了她。
绕过他的背部,走到他面前——与他四目相对。她盈盈的眼中,有着深刻的不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子谦?子谦让我看过你和他小时候的合照,你是爱他的——起码在那个时候你是爱他的。为什么?”
话才说罢,她己经从龚希一拢起的眉间及威胁眯起的冒火眼眸中得到了答案——他“又”发火了。
他低沉着嗓音,闪电似地快速自唇中闪出两个字:“你滚。”
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碰触这个忌讳的话题?她学不会教训吗?
就因为她没有被伤害过,就可以这样揭开别人或许不想回答的问题吗?就因为想找出事情的原委,就可以这样一再追问一件她根本不明了的事件吗?龚希一抑住一身的怒不可遏,冷冷、冷冷地看着她。
他记得她说过只有她自己才能伤害她自己。何等自信啊,该有人让她懂得什么叫做“受伤”两字。“对不起,我似乎永远不懂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我常是热心过度,而忘了自己也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而已。”她扯着自己的衣抽,眼睑悄悄地垂下,静静地转身离开。
心头的那股怆然,却是怎么也抹不去。“对我而言,你不只是一个不相关的人。”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他按住了她置于门把上的手,将其放到唇边。
她震惊地倒吸了一口气,火灼一样地想拉回自己手。“别再戏弄我。”
他玩味地重复着她的话,吐出的气息吹拂过她的掌心。“戏弄?不,这不会是场戏弄。”
这是场报复,一场教导你懂得分寸的报复。
心思是鬼魅不良的,眼神也异于平时的正经严肃,直闪着诱惑的光。他托住她的颈,微使力地让她的头呈现脆弱的姿态。
龚希一摘下自己的眼镜,把眼镜夹在她衣领的开放处,带抹坏坏的笑,他低下头以唇尖划过她下唇的饱满,在她还来不及出声之前,重重地印上了他的烙印。
她惊喘了声,直觉抗拒的双手想抵住他的侵犯,却被他将双手反缚于身后,整个人无助而柔弱地贴着他。被他眼中明显的掳掠所惊徨,她阖下自己的眼,只能在如此煽情的姿势中被他吻着。而他,吻痛了她。
察觉出她的手足无措与慌乱,他移开了在她唇上的热力,轻吻上她的眼,细细地哄她闭上那双明澄的、让他有罪恶感的眸。在她呼吸已至不稳的轻喘时,他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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