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硬是将父亲意有所指的话转到自己要说的部分。他的感情,他自有主张。“恐吓包裹?”沉静坐在一旁的龚允中率先开了口,斯文微笑的眼睛有一丝不意察觉的锐利。龚家人不许外人伤害。
龚希一点点头,动了动嘴角,看向子谦。“你去帮我拿桌上的文件,放到客厅好吗?东西很多,所以要分好几次拿,可以吗?”“可以。”子谦匆匆吞下土司,兴奋地跑出餐厅。“大哥昨天接到报恶讯的电话,你接到了恐吓包裹?你知道到底是谁送的吗?里头是什么东西?”龚廷山直觉一连串地滑出了问号。
龚希一偏过头望著此时有些灰白了脸的她,把桌上果汁放到她面前。“把东西喝完。”
龙兰祺仅喝了一口,低涩著声音说:“不知道东西是谁送的,警卫伯伯只说是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然后……包裹里头是一只被割断脖子的死兔子。”
室内一阵不愉快的静默。在清晨听到这样的消息让人的心一迳沉落。“会不会和那个自杀未遂的女人有关?”龚廷山望著龚希一凝重的脸,知道他亦做如是想。“媒体今天才知晓她自杀的消息,而你却在昨天就接到了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的电话,而兰祺又接到了那样的一个包裹。”“不可能啊,如果是要恐吓希一的话,干嘛把目标也放在我身上呢?我们又没有……呃……我们是……”龙兰祺支支吾吾地摇摇头,想说出个道理来否认事情的重杂,却又找不出合理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
“未公开的亲密关系?”龚廷山好意地提供语句,眉笑眼也笑。
龚希一瞪了他一眼。
“如果真有人在暗中观察大哥,那么要知道龙兰祺的事不是太难。”龚允中啜了口茶,接续了方才的话题。
“可是他连我公司的地址都知晓,未免太……。”龙兰祺打了个冷颤,不想把所有的线索都转成同样的关联,那太骇人。
龚希一伸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将她的颤抖包裹在他稳定的掌心中,坚定地望著她。
“我们会解决的。”
“兰祺的性子,不会和谁结下怨仇啊。”龚启允若有所思地望着龙兰祺此时低俯着的微笑小脸。“你最近有没有说话得罪过谁?或者是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
她抬起了头,快速地用目光瞄了龚希一一眼,扫视了大家一遍,却没有开口。
“她上星期在九华指责沈韵竹是个不尽责的母亲。”龚希一替她接下了活。
“说的好。”龚廷山赞赏地朝她扬扬眉。“不过,不是沈韵竹做的。”
“那女人冷漠到不会有'恨'这种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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