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警卫当成不明人士驱赶,如今的自己再也无法靠近那间大学一步,同时也远离了阿承所在的空间。
“呀!一定是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太可怕了。”
阿明回到平时寄住的旅馆,以着极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衣服,他走进浴室转开水流,让温热洗涤身体每一个部位,顺便冲涮掉自己内心浮漫的犹豫。
那份犹豫来自于自己心中的重大决定,那不仅会使自己堕入极恶之地,连带也会将对方拖向万丈深渊,可是阿明他不在乎会有怎样的后果,他只想执行这个决定,果断地实行。
他发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不稳定,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他已经快分不出白昼与黑夜的区别,有时明亮的太阳在他看来却一点热度与光明也没有,他就像不相信自己已失明的人一样,将自己的手掌在眼前晃动,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瞎了,但,他还是看的见,他确信自己的眼睛还留着它们应有的功用,那么是老天爷的时钟坏了吗?
为什么他的四周这么地暗?一点亮度也没有,他只能在记忆中搜寻光芒,那是一个鲜明的影像,阿明微笑地回想着,他喜欢那影像给予他的照耀,洒在他身上温暖,可是这个影像也渐渐地愈来愈黯淡了,他害怕着,如果这盏微弱的灯灭了会如何?他再也无法看见东西了吗?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只剩不对黑暗的恐惧?
不,不对,应该是懊悔,剩下的应该是懊悔这种成分而已,阿明心里想着,他已做了太多令自己后悔的事了,他要扼止这一切,不容许自己再犯错了,纵使最终的扼止方法是错误的也无所谓。
他像是丢了感情的机械人,只剩下一个意念,一个唯一强大足以控制他的意念,那就是他要延续这盏微弱的灯光,他要到某个地方,而那个地方就是阿承的身边,是的,这个就是最初也是最终的答案,他下意识所回答出来的“我得走了”的真正意含。
所以,他想要阿承,见到他然后将他拴在自己身边,阿明已无法判断这种感觉是不是爱意,他只是单纯地想要阿承,想他想得快要发疯,就像古董邮票收集狂那样的痴态,只为了薄薄的一张小小邮票而倾家荡产。
然后,他选择了最坏的方法正等着去实现,宛若一位独裁者的手段,强硬而独排众议,因为他知道,对他而言这将会是最好的结果。
一个慌张的人影急遽地朝阿明奔来,那是个长发披肩的美丽女子,只见她脸上神情是极度安心后的喜极而泣,她倒进阿明的怀里,抱着他痛哭着。
“哥,你到底是跑到哪里了,你知道大家找你找得要死吗?我也好担心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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