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醒转过来,看见血淋淋的龟头,吓得嗷的一声:
“妈妈,”酒鬼带着哭腔道:
“痛死我也,我的鸡巴可能是折了!”
“我的儿啊,”听说儿子的鸡巴弄折了,老太太仿佛断了气一般,绝望地呜咽几声,突然转向儿媳妇:
“你,你是怎么弄的啊,嗯,你这个小淫妇,弄折了我儿的命根子,你是何用意?你是存心让我们家从此断了香火啊,……”
“婆婆,你可冤枉死我了,”花妮正为酒鬼的命根子烦恼,孰料婆婆把蜡黄脸一撂,劈头盖脸地冲自己来了,似乎酒鬼弄折了鸡巴,责任全在媳妇身上。于是,花妮尽力辩解着:
“不是我弄的,不是我弄的!”
“妈妈,”看见婆媳俩个在土炕上争来辩去,酒鬼平生第一次彻彻底底地清醒了:
“你跟她吵有什么用啊,无论是谁的责任,此时先看医生才对头哇!”
“言之有理,”听了儿子的话,婆婆嘎然止住了吵骂:
“对头,对头,赶快找医生去!”虽然妈妈平日里恶声恶气地谩骂着不争气的儿子,甚至喊出“喝死拉倒!”的绝情话来,然而,儿子一旦有个天灾病热,顿时把个当娘的急得尤如火燎了屁股,再也坐不住炕了。街上方才敲过四更鼓,老太太便唠唠叨叨地穿衣蹬鞋:
“找郎中去,我给儿子找郎中去!哼,”临出门之前,婆婆恶狠狠地瞪了花妮一眼:
“等给我儿医好了命根子,我再跟你算总帐!”
“呜呜呜,”在婆婆的辱骂声中,花妮抹着泪眼,无比委屈地躲到厨房里,趴在和面的案板上,在可怜兮兮的抽泣中,迷迷离离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婆婆一身冷气地窜进屋来:
“我儿啊,郎中请来了!你快些起来,让先生好生看看吧!”
闻听婆婆星夜请来了郎中,花妮困意顿无,正欲迎上前去,突然又止住了脚步:一个妇道人家,来了陌生人,必须回避才是啊。于是,花妮只好倚着厨房门,从缝隙间窥视着堂屋,昏暗之中,一股阴风从洞开的屋门里窜将进来,嗖嗖地直扑对面的厨房门,透过细窄的缝隙,呼地扑在花妮的脸蛋上,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即刻传遍了少妇的周身。随即,一个黑影从阴风里走了出来,花妮定睛细看,但见此人五旬开外,蜡黄的面庞泛着森森的阴冷;高耸的双颊闪烁着令人背脊发凉的寒光;干枯的身子穿着一件青灰色的长袍;瘦弱的肩上挂着一只陈旧的、油漆已经剥离殆尽的木箱子。花妮的目光又转向土炕,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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