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只色眼贼溜溜,一双干手到处摸。
但见乌鸦咧臭嘴,口衔鲜肉拼命啄。
经过一番拼死的挣扎,周郎中终于从噩梦中醒来,吓得通身是汗,胸膛依然余悸未消地咚咚狂跳着,周郎中恨恨地咒骂几声,感觉县吏仿佛乃是前世的冤家,无论自己走到哪里,他的阴影始终伴随在身边,似乎永远也挥之不去了。望着星光灿烂的窗外,周郎中猛然想起了什么,呼地爬起身来,屋内早已是鼾声大作,酒鬼喝过了汤药,又灌了半碗烧酒,此时睡得正酣,半瞪着一只眼睛,咧开喷着酒气与汤药味的臭嘴,看了让人直作呕;而老太太则睡在酒鬼的身旁,伴随着儿子的喘息声,非常可笑地研磨着两排碎牙,那尖细的声息与墙缝内的蟋蟀一唱一和地鸣叫着。
周郎中虚掩上老太太卧室的房门,屏着气息,蹑手蹑脚地绕过酒鬼和老太太,一路摸索到厨房里,午夜耀眼的星光从那一扇朝北的窗户里照射进来,仿佛一道道洁白的银线,稀稀沥沥地扬洒在炉灶东侧的小土炕上。周郎中早已垂涎三尺的花妮此时独自一人睡在小土炕上,甚至连个被子也没盖,一只瓷碗放在炕沿上,星光下,碗底泛着暗淡的浊光,那显然是蒙汗药的残液。周郎中窃喜:
“嘿嘿,小娘们果然把药灌进肚子里了,此刻药性正在剧烈的发作之中,凭着以往的经验,小娘们就如死去一般,那堆白嫩嫩的鲜肉仿佛就是盘中的山珍美味,此刻不美美的饱餐一顿更待何时啊!”
于是,周郎中三步两步地窜到土炕边,为了验证花妮当真麻木了,周郎中拿出惯用的伎俩,手掌拽住花妮的发束,用力地向左右扯了扯,小娘们毫无反应,周郎中依然放心不下,又垂下头去,一对色眼瞪得溜圆,贼溜溜地盯着花妮的面庞:但见小娘们秀眼紧闭,微微开咧的小嘴流溢着条条涎丝,那是因麻醉而不由自主流淌出来的口水。周先生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到土炕上,欣喜若狂地爬上土炕:
“乖乖,终于得手了!嘿嘿,”
“哦——哟,”不知是老色鬼用力过猛,还是牙齿切咬的太重,或是狗熊般的臭肉压得花妮几近窒息,只见身下的花妮奋力的挣扎起来,老色鬼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双手握着奶子摸得正欢,只听嗷的一声,身下的花妮突然发力,将毫无准备的老色鬼咕咚一声推向一旁:
“你——?”花妮翻身坐起,脑袋依然嗡嗡作响,双眼不停地窜出金花,身下一片狼籍。望着土炕上的周郎中,又瞅了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花妮顿然明白了一切,慌忙整理一番上衣,努力遮掩住一对白嫩嫩的奶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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