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周郎中不失时机地继续诓骗道:
“老太太,在下活了数十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厂,任何事情也休想逃过我的火眼金睛,自从进得你家门那一刻,我便嗅出你家里弥漫着一股妖气。我当时就楞住了,四下搜索一番,发现那妖气飘忽不定,时尔在房梁上缠绕着,时尔又窜到火炕上,而更多的情形下,那妖气是附在你儿媳妇身上的。”
“如此说来,”老太婆终于停止了颤抖,对周郎中的谎话信以为真了,只听老太婆自言自语地嘟哝着:
“我儿子的病,便是妖气给熏出来的?”
“不仅是熏的,并且,”周郎中接下来的话,把老太太吓个半死:
“妖气不仅能把人熏出大病来,每天夜里,妖气便转变为妖怪,附在你儿媳妇的身上,当你儿子与媳妇行房时,妖怪便趁机吸你儿子的精血。你儿子之所以鸡巴淌血,皆是因为妖精吮吸而至,并且,你儿子的精血已经被妖怪吸吮得差不太多了,如果你再不想办法降妖除怪,你儿子早晚被那妖怪吸尽了精血,吸得仅剩一套空皮囊后,两脚一蹬,撒手人间了!”
“真的么?”老太太又哆嗦起来,在周郎中喋喋不休的嘟哝声中,突然发疯般地向堂屋跑去。把个周郎中也给弄胡涂了:
“她要干么,找儿媳妇对命去?”
老太太并没有找儿媳妇的麻烦,而是将周郎中的话简单明了地转达给了儿子,酒鬼听罢,浑身也哆哆地筛起糠来,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地歪向一旁,酒液稀里哗啦的溢得满炕皆是。老太太失魂落魄地拽着儿子的手臂,不停地摇憾着:
“儿啊,你老老实实的告诉娘,你媳妇,当真吸你的血了?”
“吸了,吸了,”想起花妮给自己口交的情形,酒鬼昔日的美好回忆一扫而光,胯间的命根子再次疼痛起来:
“她吸了,她天天都吸啊!”
“我的老天啊,”老太太急得直拍大腿,末了,又跑出堂屋,向周郎中乞求道:
“恩人啊,你救人可要救到底啊!”
“可是,”周郎中脑袋瓜一晃:
“妖怪不除,我纵然有再好的仙丹妙药,也是无济于事啊!”
“我,我,”老太婆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我,我把她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