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心怀不满地嘟哝道:
“住在荒郊野外,躺在树下林间,盖着草帘子,更加洒脱,更加浪漫,老爷想不想体验一番啊?嘻嘻,……,哎哟,”
薛老爷猛一用力,平日里持笔题诗诵词的、又细又白的手掌冷丁探进凤哥的裆下,立刻感受到一股空前的滑润和缭人魂魄的潮湿以及令人亢奋的冰凉。正在抱怨寝室条件太差的凤哥,尖声厉气地惊叫起来,双腿故意紧紧地并拢起来,薛老爷嘿嘿一笑,手掌在女戏子的裆下肆意抓摸起来,同时,心中暗道:啊,小娘们,我终于得到你了,从今晚起,你便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了。想到此,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让手无束鸡之力的文人迸发出极大的能量,不由分说地,甚至是极其野蛮的扯去女戏子的衣裤。撒娇讨乖,乃优伶的一贯伎俩,薛老爷拽扯得越凶猛,女戏子反抗的亦也强烈,不过,表面看似反抗,怎么越瞅却是在配合薛老爷的拽扯,这不,方才还是长袍大褂,里套外套,抹胸兜肚、缠腿裹布的凤哥,轻盈盈的腰身转了几转,嘻笑之中,眨眼之间便精赤条条的裸露在新主子的色眼之前,一时间,把个薛老爷乐得心花怒放。但见大鹏鸟展开双翅,乐癫癫地搂住女戏子。
与夫人相比,卸妆后的戏子容貌平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出奇之处,并且凤哥的艳肌与夫人的嫩肤大相径廷,夫人的胴体洁白如玉,而凤哥的裸肉淡白之中泛着微微的浅黄色,薛老爷的色手轻轻抚之,滑软之中感觉着有些松驰,绝不似夫人饱满而又丰盈。耗费如此巨财,买来的却是平庸之货,可是薛老爷丝毫也不懊悔,从凤哥淡黄色的胴体上,新举人嗅闻到一种夫人身上所不具有的,并且是言语也无法准备表达出来的气息,这是和暖的气息;这是温顺的气息;这是诱人魂魄的气息;这是令男人欲痴欲狂的气息,不过,这也是让男人精竭力疲、家业败落、宗庙坍塌的气息,简而言之,用古人的话说,薛新贵所嗅闻到的气息,乃妖狐之气也!不过,眼前薛老爷已经顾不得这些了,管她是人是妖,老子先过把瘾再说吧!于是,薛老爷一把将浑身散发着妖气的女戏子按倒在丫环的床铺上,挥枪便扑了上去。
第二天起床后,薛老爷果然说到做到,请来本地手艺最好的工匠,把凤哥的寝室装修得即富丽又瑭璜,两个丫环看在眼里,妒在心头,回到正室夫人的内寝,你一言,我一语,继续给贾小姐勾火助燃,而贼头贼脑地躲在厢房里荀且行欢的薛老爷也给夫人添加助燃剂,与凤哥相拥在床铺上,翻过来,滚过去,那淫声浪语,听得夫人好不气恼,一边嘤嘤地抽涕着,一边喃喃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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