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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子,莫哭,我给你弄药膏来,抹到上面去,保准药到病除!”说完,栓柱扯过被子盖在癫媳妇的身上,兴冲冲时跑了出去,当庄稼汉再次返回屋内时,癫女充满渴望地扫视着丈夫的手中,不知他弄来了什么药膏。癫女这一扫视不要紧,禁不住地大失所望了:
“咦呀,酱——?”
“是呀,”只见庄稼汉双手捧着潘婆婆酿制的黄豆酱,胸有成竹地走到土炕边:
“是的,是大酱,我们屯子里的人,一旦受到外伤,都用这玩意,疗效特好!呵呵,”说着,栓柱欣然掀起酱罐子,一股浓烈的气味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癫女皱着眉头,表示深深的怀疑:
“咦咦,呀呀,”
“亲爱的,”栓柱俨然郎中般地掀开癫媳妇的被子:
“你就别咦呀了,开始看病喽,看看效果如何!”栓柱一边嘟哝着,一边拽过癫媳妇的手臂,粗手指蘸起一抹黄酱,颇为娴熟地涂抹在癫媳妇的血痕上,一股意外的冰凉令癫女打了一个寒战,栓柱见状,信口雌黄道:
“怎么样,有效果吧,黄酱是消炎去火的玩意,往伤痕上一抹,把伤痕里面的火给拔出来,病就好喽!”
“咦咦,呀呀,哇——,”休论黄酱疗效如何,癫女却感觉伤痕处产生丝丝凉意,方才灼热的剌痛感减轻了许多,不由地长叹一声,似乎在说:好凉爽啊,舒服啊!
“怎么样,”撇见癫媳妇的脸上泛起笑容,栓柱也幸福地傻笑起来,同时,手指头在癫媳妇的身上涂抹得更欢了,很快,半罐子黄酱都涂在了癫媳妇的胴体上,满身黄酱的癫女傻怔怔地躺在土炕上,一动也动弹不得,活脱脱一尊正待继续处理的木乃伊。栓柱端过水盆一边清洗手上的黄酱,一边告诫癫媳妇道:
“莫要乱动,忍着点,再痒痒也要忍着点,等我洗完了,还要涂一层白色的药粉!然后么,呵呵,病就彻底地好喽!”
洗净了满手的黄酱,擦干了手掌,把癫媳妇扔在土炕上,栓柱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午后的阳光格外的毒辣,透过玻璃窗直射在癫女的涂满黄酱的裸体上,癫女光溜溜的身子仿佛裹上了一层黄橙橙的核皮,又紧又胀:
“咦咦,呀呀,”
“莫动,我回来了!”当太阳渐渐西落时,癫女再也没有耐心了,抬手正欲扒掉身上的干黄酱,栓柱攥着一块白色的硬块返回屋子里:
“癫子,不要乱动!”栓柱将癫媳妇按倒在土炕上,用手中的白色硬块往癫女身上的黄酱上抹擦,癫女更加胡涂了:
“咦咦,呀呀,这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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