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经营了酒肆,几乎以酒肆为家。
文字征:文府二少爷,取名为字征,原要他豪放不羁,彷若沙场大将车的潇洒落拓:然谁知道他竟眷恋美色,在美人堆里开疆辟地,日抛千金只为花魁回眸一笑。
文字凛:文府三少爷,取名为字凛,是望他能威风凛凛、执理行事;不料他竞刻薄贪财,只对钱财威凛不容情,甚至还经营了几家钱庄、赌坊鱼肉乡里,压根儿不觉有错,甚至还沾沾自喜自个儿的经商有术。
文字慎:文府四少爷,取名为字慎,走盼他万事谨言慎行;可打小时候受尽万般宠溺,以至于长大成人后毫无主见、成天游手好闲、一无所成:唯一的技能,就是逞一口气,最受不得他人激,一旦被激,什么蠢事都干得出来。
这四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不长进、一个比一个还荒唐,酒色财气全都沾上了身,和文老爷当初的期望完全背道而驰。
于是,文老爷特地在年关时告假还乡,并对四个儿子撂下重话——
“倘若无法在五月祭祖前成亲,便逐出文府,没收底下其所有田地、商行和房舍,并除其名,不列祖谱!”
把话说重,是要他们能听进心底;逼他们成亲,是希冀他们能够讨房好媳妇,让他们能因此收心,也好替他管教儿子:最好是能赶紧生下子嗣,让他把冀望转放在孙子身上,遂他也允诺不计较媳妇的出身,只要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便可。
但事情到底能不能如他所愿,这就得要张大眼,等着瞧了。
楔子
“这儿?!”
睇着眼前堆满繁花的楼台大门,文字觉有点难以置信地瞪着上头横区所题的字,侧眼瞪向好友。
“这是妓楼耶!”文字觉怀疑的说。
“可不是!”利悉皮皮地笑着。
“走。”利悉拉着他便要往里头走。
文字觉不由得微蹙起眉。“喂,你不是说要见你的未婚妻吗?怎会跑到妓楼来?你不要告诉我,你的未婚妻就是里头的花娘。”
“啐,是花娘又怎么着?宁可娶婊为妻,也不要娶妻为婊。”利悉无所谓地道:“再者,我的未婚妻可是出身清白得很,她不是里头的花娘;不过,她爹娘是这家花楼的老板。”
“那她没事跑到这儿作啥?”
“帮帮忙、跑跑腿罗。”
“她若是老在这儿出入,会引人侧目的。”文字觉由着他拉着,漂亮的黑眸瞧着里头极为富丽堂皇的摆设。
“公道自在人心,他人若是有心要嚼舌根,咱们也防不了,防不了就干脆不要防了,横竖那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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