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丫头年岁都不小了,怎么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娃儿,就像当年甫见面时般青涩,教他揪心。
不舍地将一绺贴在汗湿额前的发给抚到耳际,大手更是流连在她薄布细汗的粉颜上头来回摩挲。
她真是病了……
好端端的,怎会病了?
问了大夫,就连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说不是风寒、也不是什么急病,只淡淡地道是心病。
心病?
如果这简单两个字便能够轻易解释夏九娘这般难受的病况,哪里还需要找大夫?
但,若真是心病,会不会是因为那一日,他一时情难自禁地轻薄她,教她心里觉得受尽侮辱,遂……
初听字慎提起她病了时,文字觉并不想来采她,就是怕她一见着自己,便想到他那日的唐突,说不准一时怒急攻心,反教病情急转直下;岂料,还真是让他给料算到了。
夏九娘的心,还悬在利悉身上哪,而他自己竟仗着几分薄面意图不轨!
如今想起,他自个儿都觉得羞愧,更不敢再面对利悉和她,若不是将自个儿灌得有几分醉意,他可真是无脸见她。
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