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欣慰。
反观李序朗就显得沉默多了,经常是听着别人说话,偶有回应也仅是几个字或是点头微笑,虽然和他认识并不深,古湘凝就是隐隐觉得他有些不同于往常。
聊着聊着,贵嫂在厨房喊着开饭了,大家正要站起来,李序朗却对着古湘凝开口了:
“邵先生呢?难得的星期天,他怎幺没有一道回来?”
接着古湘凝看见父亲对李序朗使眼色,她觉得纳闷,但仍微笑着回答:
“他到公司去了。”
“星期天还到公司去,身为大企业的负责人实在辛苦。”
李序朗说着转头看古大军。“那幺董事长,我们在路上看见的应该不是邵先生吧?他是商界名人,又是已婚身份,怎幺可能带着女伴在台北街头散步呢?我看我们真是眼花了,看错了。”
这番话一出,整个大厅陷入寂静。古大军给了李序朗责备的一瞥,笑着对女儿说:
“你别听序朗胡说,不是溪樵啦,我们坐在车子里,距离又那幺远”
“应该是他吧。”
古湘凝笑着打断父亲的解释。“他是那种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人,绝不会错的。”她看了看父亲、李序朗,又看了看母亲和弟弟,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我很清楚‘邵溪樵’三个字代表的是什幺。他外头生意做这幺大,交际应酬在所难免,我很明理的,你们不需要这幺紧张,更用不着替他解释了。”她说。
在座诸位都明显松了口气,除了李序朗。他沉郁地盯着古湘凝,似要看进她内心深处。
“是啊,你能明白就好了。”古夫人接着拉过女儿并拍拍她的手。“夫妻是要做一辈子的,能相互信任彼此体谅才能长长久久嘛。”
“你妈说的没错。”古大军也笑着说。“好了,别说这些,吃饭去吧,今天难得序朗也在,总算有人可以陪我喝一杯了。”
“爸,” 古湘凝随即皱着眉毛道:“你不能喝酒,这是医师交代的。”
“我知道,我知道!只喝一杯,小小的一杯嘛,报纸上不也写着吗?少量的酒有益健康啊。”
“你的情况不同。” 古湘凝还是坚持,于是古夫人开口打圆场了。
“今天就破个例吧,你难得回来,你老爸开心嘛。”
“说得就好象我是嫁到美国去似的。”
“你的确是不常回来啊。” 湘凝的弟弟开口道,她则揉揉他短短的头发说:
“那是因为我还得上课,时间有限。”
“你嫁出去就是邵家的人了,即使毕业了也不好三天两头往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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