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无法再继续?”
“单方面的爱是没有用的。就因为沉靖澜爱你,所以他会为你做任何事,我这幺说你懂了吗?”古湘凝看看表。“把饮料喝一喝吧,该回学校去了,下午虽然没有课,毕业前可有一大堆作业要赶呢。”
“那几个老师没一个有良心的,又要考试又要交作业,我们可是首届毕业剩耶,大家就不能好聚好散吗?真是的。”陶然抱怨连连,一口气将可乐给喝了个精光。
“不必因为请假时数过多而重修一年,我已经觉得幸福了。”
听她这幺说,陶然深深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指地说:
“幸福岂仅仅是如此而已。”
雷毅停好车子,跑步来到邵溪樵所住的大厦外。警卫早已熟悉他这张脸孔,打了招呼就让他进入,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替他打开了楼下的电锁。
他搭着电梯直达邵溪樵住所,拼了命猛按门铃,足足按了一分钟还没有回应。他于是改为敲门,又是足足敲了一分钟,终于听见屋内传来了咒骂声。
半晌后门被拉开了,邵溪樵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狠狠瞪他,雷毅则不客气地闪过他大步走进屋里。
“我以为你死了,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没人接。”
“我没听见。”邵溪樵甩上大门,走回客厅倒向沙发上。“你公司不去,来这儿做什幺?”
“总裁都不上班了,不趁机跷班又待何时?”
“跷班就跷班,别蠢得到我家来露脸。”邵溪樵以沙哑的声音嚷着,随即因为头痛而发出恼怒的呻吟。
“你又喝酒了?而且喝了这幺多?”看着地上四处散落的啤酒罐,雷毅耸起了眉。“你是不是事业不要了,打算就这幺溺死在酒精里?”
“你是特地来教训我的?”
“我是来求你的,求你去把她找回来吧。”雷毅双手合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邵溪樵冷冷道。
“你不知道才有鬼了。”雷毅在他对面坐下。“想她就想她,有什幺好丢脸?干嘛非得死要面子,舍不得却硬是答应让她走!”
“她要走尽管走,别以为我会强留她。”
“瞧你,又嘴硬了,一不在意的话又何必把酒当开水喝,十天有八天不清醒?”
“你说够了没有?!”邵溪樵不耐道。
“我不说你还有谁感说你?”雷毅早已习惯在老虎嘴上拔毛,对邵溪樵的怒意完全不以为意。“倒是你,亏我对你是推心置腹,你却对我连实话都不肯说,有时候真想好好扁你一顿。”
邵溪樵沉默不语,似乎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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