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白嫩嫩的姑娘,竟然跟这老妇是母女?
要不是那块“卖身医母”的木牌,没人敢相信。
“家母病重,命在旦夕,求各位老爷看在咱母女可怜,舍了五百两银,救救家母,小女子为奴为婢,必当一辈子尽心奉侍。”少女向众人叩著头。
五百两?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几个人摸著鼻子去了。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赵冷二人恰巧经过。
“才五百两,给了她吧。”冷雁智摸了一张银票出来,却被赵飞英挡了住。
疑惑地看了赵飞英一眼。
“回去我再跟你说,这件事我们别插手。”赵飞英低声说著,而冷雁智当然二话不说就听了。
“才五百两?阿福,给了她。”一个粉头粉面的公子,恰巧看见赵冷二人低声对话的一幕,冷冷一吭,吩咐奴仆拿著银票去给少女。
很不客气的一声。冷雁智眼神一变,正待发作,赵飞英不动声色、拉了他的手臂一把。冷雁智瞧见赵飞英打著的眼色,把一股气硬生生吞了进肚。
不过,这公子生得虽不错,脸上却扑了很厚的一层粉。故作风雅地扇著画著山水的纸扇,冷雁智却瞧见那白粉扬得到处都是,几个原本站在后头的路人,拍著空气远远走了开。
十分滑稽,冷雁智本想忍住笑。
可是,那位公子不晓得为了证明什么,故意站在赵飞英身旁,似乎想一较高下。赵飞英淡淡笑著。
赵飞英一笑,风采更是逼人,几个姑娘家的眼角已经偷偷抛了来,为了争回面子,公子扇得更加勤了,身后的人也越逃越远。
终于,冷雁智扑哧笑了出声。
公子立刻变了脸色。
“雁智。”赵飞英又扯了冷雁智一把,冷雁智连忙又扳起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