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缠绵这么久,我都快忘了今天几号,看到红花我才想起今日不正是谢荣婚礼么?
“送葬一样。”于胜宇发现我正在入神的看着那花,嘀咕道。“上车。”
“你把身份证给我。”我定了定神,道。
“你上来。”他坐进车内,推开副驾驶位的车门说。
我们像两个都不愿妥协的买卖人。
于胜宇放肆的狂按车喇叭,性能良好的器件不负众望,成功的使无数窗户里传出了咒骂的声音。
最终我妥协了。跟个疯子较劲我没有赢的机会。
“为什么逃跑了?”他发动汽车,问。
“……我的身份证。”我伸出手去。
“跑得那么匆忙。”他视而不见,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如果你不打算给我,放我下车。”
“回去看到你的病床空着,我以为你死了。我离开的时候,你喘不过气。”他盯着车前的道路——即便是开了车灯,小区的街道此刻看来仍然一片模糊不清。“我……我……我开门看到你的病床空着……”他的声音逐渐含糊不清,参杂了太多太强烈的情愫,我已经没精力分辨。
这一次他将门全锁上了。我看到lock标记亮着。
“你怎么能一声不响地走了呢?!”他忽然侧过头来看我,厉声问道。
“我怕你把我弄死了。”我也侧过头去直视着他,淡淡地说。
“哪次不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得惨兮兮!干我屁事!”
哪次不是你逼的我?!“听着,我什么也不要了,把我放下去吧。”我转头去看车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环境。
“不行。我想你了,想跟你做了。”他孩子似的执拗与霸道。
“拿那十万块钱,哪个男孩都愿意跟你。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好的,才十七,干净的。”
“就你不行?你涨价了?”他冷笑着,“假装正经是吗?我还就喜欢这个调调的。”
“…………”他怎么成这样了?还是今天谢荣的婚礼让他失常?他迫切地想要我无非是因为我长得像谢荣罢了,我想。第一次进到他的卧室,我就看到了那张照片,谢荣在阳光下惬意的躺在草地上的照片,那轮廓,那神情,就像那天中午在“红领巾”广场的我。我立刻就明白第一次出去寻欢于胜宇为何非我不选,而他也从不忌讳地说第一次见到我适逢谢荣提出分手的时期。他忍受不了谢荣弃他而去,而我呢,又摆了他一道,所以他不平衡,极度的不平衡。
我想笑。
他有仇必报,这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但他未必会报在谢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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